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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游(三)
2015-04-21
作者:七连 吴永祺
比原计划,今天的春游只完成了一半,在北大徜徉许久,再游颐和园已来不及了。
北大,是我向往的地方,因为前辈在北大工作、生活;同辈在北大读书、进修;晚辈在北大深造、成材。
今天我再次来到北大,一是踏青,二是访故。
步入东门我不认识了,记忆中的北大东部,校舍零散,球场和校办工厂密布,现在高楼大厦林立,马路绿化布局合理,映衬现代都市的一角。大名鼎鼎的图书馆、博雅塔、未名湖依然那样美丽,这北大三宝中,我更喜欢未名湖,它始终象一块玉石一样平躺在燕园之中,湖畔的杨柳依依,曲经通幽,显示宁静与高雅,淡泊与神韵。记得六十年代,我住在刘儒林生物系的大学生宿舍(周未,北京籍的学生大多数回家了),每到冬天在这里滑冰,没有感到有半丝寒意。
来到这里,我要叩首斯诺,因为他是北大的教师,他的那本《西行漫记》给我很大的影响。我打听他的墓碑在何处,问两个大学生,“斯诺的墓碑在哪儿?”他们都说不知道,反问我:“斯诺是谁?没听说。”我忙解释,景秀怕他们听不清我的表述,重新解释一通,他们还是不知道。我不解地问:“你俩是北大的学生吗?”答案让我啼笑皆非:一个说是,一是说不是,又说都是。假如他俩学理工的,也不应当不知道斯诺是何人啊?!
几个北大的员工告诉我:“是一个美国人吗?他的墓碑在花神庙的遗址上,离这儿不远。”我们按照他们指引的方向,登上高台阶,就看到一块长方形的白色大理石,上面镌刻着叶帅的题词“中国人民的美国朋友埃德加.斯诺之墓”。1972年他在日内瓦逝世,按他生前遗愿将其骨灰的一部分,于1973年10月19日安葬于此。墓旁松栢环绕,绿草如茵,迎面一湖碧水,更觉幽静肃穆。我脱帽向这位可敬的美国朋友三鞠躬。
我们又来到原北大校医院,找到了冰窖11号小院,它坐落在原校长陆平小院的后身(该小院已拆除,现建起了学生浴室)。北房五间、东西厢房各两间的小院还在,破旧的平房好像住着不少人家,院子内晾晒着许多被子、衣服,中间一棵大树只剩树墩,看样子用来当坐凳。原来四姨夫一家住在这里,独门独院,他是生物系的老师,又和陈希同、万一等人(原名方绳武,北京市计委主任)一起组织学运,文革中和陆平等人一起从北大校内被轰出。最近听说小院要拆,我们到此处照相留念。若该小院仍为四姨夫的祖传私房,拆迁补偿起码千万元。
穿过勺园来到西门内,我仍舍不得马上往外走,北大的西院吸引人啊,它既有皇家园林的宏伟气度,又有江南水乡的秀丽飘逸,我不由自主地走到鴻呜园西的小湖旁,看到那座小亭子有人拉二胡,回忆起四姨夫经常到这个亭子和票友们一起拉京胡、唱京剧的那个场景,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酸痛。
“未名湖畔修身心,大师近客好读书。”四姨夫的两句好诗,我还记得。
比原计划,今天的春游只完成了一半,在北大徜徉许久,再游颐和园已来不及了。
北大,是我向往的地方,因为前辈在北大工作、生活;同辈在北大读书、进修;晚辈在北大深造、成材。
今天我再次来到北大,一是踏青,二是访故。
步入东门我不认识了,记忆中的北大东部,校舍零散,球场和校办工厂密布,现在高楼大厦林立,马路绿化布局合理,映衬现代都市的一角。大名鼎鼎的图书馆、博雅塔、未名湖依然那样美丽,这北大三宝中,我更喜欢未名湖,它始终象一块玉石一样平躺在燕园之中,湖畔的杨柳依依,曲经通幽,显示宁静与高雅,淡泊与神韵。记得六十年代,我住在刘儒林生物系的大学生宿舍(周未,北京籍的学生大多数回家了),每到冬天在这里滑冰,没有感到有半丝寒意。
来到这里,我要叩首斯诺,因为他是北大的教师,他的那本《西行漫记》给我很大的影响。我打听他的墓碑在何处,问两个大学生,“斯诺的墓碑在哪儿?”他们都说不知道,反问我:“斯诺是谁?没听说。”我忙解释,景秀怕他们听不清我的表述,重新解释一通,他们还是不知道。我不解地问:“你俩是北大的学生吗?”答案让我啼笑皆非:一个说是,一是说不是,又说都是。假如他俩学理工的,也不应当不知道斯诺是何人啊?!
几个北大的员工告诉我:“是一个美国人吗?他的墓碑在花神庙的遗址上,离这儿不远。”我们按照他们指引的方向,登上高台阶,就看到一块长方形的白色大理石,上面镌刻着叶帅的题词“中国人民的美国朋友埃德加.斯诺之墓”。1972年他在日内瓦逝世,按他生前遗愿将其骨灰的一部分,于1973年10月19日安葬于此。墓旁松栢环绕,绿草如茵,迎面一湖碧水,更觉幽静肃穆。我脱帽向这位可敬的美国朋友三鞠躬。
我们又来到原北大校医院,找到了冰窖11号小院,它坐落在原校长陆平小院的后身(该小院已拆除,现建起了学生浴室)。北房五间、东西厢房各两间的小院还在,破旧的平房好像住着不少人家,院子内晾晒着许多被子、衣服,中间一棵大树只剩树墩,看样子用来当坐凳。原来四姨夫一家住在这里,独门独院,他是生物系的老师,又和陈希同、万一等人(原名方绳武,北京市计委主任)一起组织学运,文革中和陆平等人一起从北大校内被轰出。最近听说小院要拆,我们到此处照相留念。若该小院仍为四姨夫的祖传私房,拆迁补偿起码千万元。
穿过勺园来到西门内,我仍舍不得马上往外走,北大的西院吸引人啊,它既有皇家园林的宏伟气度,又有江南水乡的秀丽飘逸,我不由自主地走到鴻呜园西的小湖旁,看到那座小亭子有人拉二胡,回忆起四姨夫经常到这个亭子和票友们一起拉京胡、唱京剧的那个场景,心中有股说不出的酸痛。
“未名湖畔修身心,大师近客好读书。”四姨夫的两句好诗,我还记得。
[吴永祺]